楼梯刚爬到一半, 孟行悠抬眼的工夫,看见从上面跑下来的江云松, 立刻转身,还没跑两步,就被叫住:孟行悠,你等等。
她还是爸妈的女儿,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。
随便聊,都生活化一点儿,别跟演戏似的,重来。
周二是文科课最多的一天,孟行悠感觉格外难熬,自习课上忍不住打瞌睡。
景宝随声附和,声音更小,也是怨念深重:就是,哥哥别吵,你嗓门好大。
迟砚写作文也快,孟行悠扣上笔盖,看见他剩的作文格比自己还多,成就感别提多膨胀,出声颇为自豪地叹了句:班长你这样不行,容易江郎才尽的。
孟母牵住孟行悠的手,一家人往停车场走:你哥一大早就给你爸发了短信, 我打电话回大院,你奶奶藏不住话, 没几句就全说了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离喝断片的状态,只差一点酒精味儿。
学生证还在宿舍放着,正好明天借着上学的由头可以回宿舍拿。
我去拿。迟砚起身,往里面一个小房间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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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而言之,两人能打电话的时间越来越少,最开始聊一个小时, 到半个小时,有时候就只能是互道晚安就没了后续。